《因果缠(又名徒儿真棒)师徒np》 囚禁(h) 牢房的墙壁上,仅有一扇巴掌大的小窗。 从这小窗中看出去,空中大片乌云翻卷。在云团中心,隐有一道灵气直冲云霄,并吸引着天地间更多灵气汇聚而去。远远的有雷声传来,一闪而逝的电光照亮了这间阴暗牢房。 林瑶想看得更清楚些,但她的四肢都被固定在墙上,所见的只有那一小片四四方方。 门开了,有人进来。 来人开口,“你可想清楚了?” 林瑶扯起嘴角,“我不会说的。” “啧,真是倔强。” 来人走到她近前,伸手抚上她的小腹,渡了一丝真气给她,这真气也和他的人一样,邪异阴寒,还带着浓重血气,在体内四处游走,林瑶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上等先天灵根,”来人称赞道,“多好的仙苗,怪不得能做江涵秋的弟子。再修行个百八十年就能结金丹,未来可期。” 来人捏起她的下巴,“再不说可就没有机会了。” “若没有师尊,我早就死了。这条命还给他又如何。” “江涵秋可扮演了一个好师傅啊,”来人的手又按上她的小腹,“既然你不怕死,那这样又如何呢?” 那小腹上的手微一用力,这次是狂暴猛烈的真气破入体内。筑基期修士刚刚形成的小小丹田气海在这股真气前像纸糊的一样瞬间被扯破,林瑶“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鲜血,小腹剧痛,全身经脉尽断。 “这下,江涵秋还能当你的师尊大人么?” “仙途被断绝的感觉如何?” “对他来说,你已经是一个弃子了,还不愿意说吗?” 她再也不能修道了,她意识到,刚才这个男人弹指间毁灭了她未来所有的前途。剧烈的疼痛让她大口大口地喘息。 来人捧起她的脸,神色阴沉又狂热。他的手沿着她的脸颊轮廓一路向下,下巴,脖颈再到锁骨,胸部,手指过处,布帛撕裂,衣衫片片滑落。 冰凉的空气和失血让林瑶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你……唔!”林瑶想咬舌自尽,叶一舟把手指伸进她嘴里阻止了她。她用力咬破了他的手指。他抽回手指,在她锁骨处抹上两片殷红。 手继续下移,把她的两团浑圆软肉拢在掌心,大力揉捏,满是红痕和鲜血。 他低头啃噬起一只小巧的乳尖。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用牙齿撕咬,很痛。 他解开了她双腿的束缚,把膝盖挤进她的双腿间,检查她的下体。 “你湿了,看来江涵秋把你调理得很好。” 师尊的名讳放在邪恶的语境中,被她听到就是一种对师尊的亵渎。 那手指沿着花瓣向上摸索到了顶端,从重重掩盖中找到了那颗饱满晶莹的玉珠。他手指一掐,满意地看到眼前的人浑身战栗。他又改掐为捻,捏起玉珠轻轻地搓动。一丝酥麻和战栗从小腹深处升起,稍稍缓解了躯体的痛苦。 “你师尊渡劫最起码要一个时辰,我们可以慢慢玩。”叶一舟说。他想到一个绝妙的玩法,他拿出一个银色的小飞梭,塞入她体内。 身体突然入侵的异物感让林瑶十分难受,那是从来没人到过的地方,被一个很凉很硬的东西突然入侵,“拿出去!” 叶一舟置若罔闻,掐了个法诀,飞梭在她体内震颤了起来。“学会了吗,这是很高深的御剑法门,小姑娘。” “啊!”林瑶尖叫起来。那个东西,或许是……飞剑?在她体内上下颤动,在她的内壁一寸寸碾压过,凸起的棱角按压到某些地方时,让她的灵魂深处深深地战栗。她的内脏都在被这个东西扯动,把她体内搅得一塌糊涂。 她想把身体佝偻起来,又想夹紧双腿推出体内的东西,但她还被挂在墙上,只能牵扯得锁链一片叮叮当当声。她全身起了一层薄汗,皮肤微微透出粉色让她不那么苍白。无法压抑的细碎呻吟忽高忽低,她嗓子干哑,无力地喘息着,像一条溺水的鱼。 叶一舟终于拿出了那个可怕的东西,但马上将她的双腿分开得更大,他掏出一根丑陋粗长的东西,直接对准花穴,尽根没入。 一个更加巨大的异物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痛的只能吸气,全身僵直着,因为一动就会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她觉得下面要裂开了。 叶一舟进入的时候感觉到有一瞬间的阻滞,但他不想怜香惜玉,直接捅到了最深处。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身体反而让下面更有力地束缚、挤压着他。 林瑶无声地哭了起来,绝望的泪沿着眼角滑落。她不能逃,不能死,不能反抗,不能挣扎,只能承受。 “你里面真棒。”叶一舟声音低哑,眼里的色欲满溢,他伸出舌头舔掉林瑶的眼泪。 她越过叶一舟的肩膀,又看向那扇小窗。 层层雷云盘踞在天空,巨大的天象范围已经扩大到了整个中神州。雷云翻滚间,一道雷光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从九天之上劈落。 是了,师尊在渡劫。 已经万年没有人能走到的大乘期,师尊已是够到了门槛。 她8岁那年,她所在的山南道遭了灾,大批流民南下逃荒。她知道,她一个女娃子一定是最先被放弃的,当她饿得奄奄一息时,还在思索接下来是她死了后被亲人分食,还是趁着还有一口气,被卖给人牙子。 但是师尊出现了。他给了父母粮食,抱起了林瑶,说她有仙缘,要收她为徒,牵着她的手走进洗剑阁。 “这是为师所收最后一个弟子,今后她便是你们的小师妹,不可让人欺负了她。”师尊说。 于是她从一个面黄肌瘦的流民小丫头,摇身一变成了洗剑阁阁主的关门弟子。洗剑阁是神州大陆最强剑宗,她的师尊是神州大陆最强剑仙。 叶一舟发现她在看窗外,直接用力一捣,顶进花心,用痛楚拉回她的神志。 “告诉我,”叶一舟的声音有种别样的魅惑,“告诉我你的师尊大人在哪里闭关,我就不弄你。” 她偏过头去,紧咬牙关忍耐着。 叶一舟连她双手的束缚也解了,把她放到地上跪趴下,双手从后面牢牢地钳着她的腰,让她不能挣扎,再次尽根没入。 他不想让她看。 她只能听着隆隆的雷声,判断师傅渡劫到了哪一步。 惊才绝艳,光风霁月的师尊呵。 他大力地操弄她,攀升的快感让他将心中盘桓许久的话语倾泻而出: “江涵秋,你见过你小徒弟这么淫荡的样子吗?” “江涵秋,果然比起小徒弟的死活,还是你的道最重要吧?” “你看起来道貌岸然,其实心中只有你自己。” “小徒弟,师叔的肉棒比你的师尊好不好啊?” 他咬牙切齿地多次提起那个名字,每次听到,她就全身一阵紧绷,下面夹得也就更紧。 又抽插了几百下,他顶进她的宫口,体内射了出来。 叶一舟收拾好衣物,眼神深暗地看着地上的女子。她下的花穴还在微微抽动,一股一股地吐出夹杂了丝丝鲜红的白浊液体,画面美不胜收。 但窗外天劫已是到了尾声。劫云逐渐散去,空中投射下金光,呈现出点点异象。 马上神州大陆就要诞生一个新的大乘期修士,而大乘修士掐指一算便能寻到此处。 叶一舟没有再耽搁,闪身没入夜色。 林瑶感觉眼皮子越来越沉,在意识消失前一刻,她看到了小窗外有金光投射进来。 她轻轻地笑了,小声喃喃,“恭喜师尊……长生路上再进一步……” 因果 李文远端着一碗药,顺着天璇峰的小径上山。天上不停的有同门御剑路过,见到他都会停下来道一声,“师兄/师弟/师叔,恭喜啊!” 眼下,洗剑阁上下,一片喜气洋洋。天地灵气在逐渐变得稀薄,修炼至顶峰,飞升成仙越来越难。之前已经万年无人能修至大乘期,但洗剑阁的掌门江涵秋成了万年以来的第一人。洗剑阁本就是名门大派,掌门渡劫成功,让所有洗剑阁弟子更觉得与有荣焉,走路腰杆子都挺直了几分。 确实是天大的喜事,哪怕修道之人不讲究凡俗礼仪,洗剑阁这一次也要向其他门派广发请柬,好好操办一下。但小师妹的事,让他们几个天璇峰弟子心头蒙上一片阴影。 他到了一座洞府前,推门而入。 小师妹呆呆地坐在床上,仿佛没有看见他。自从她回来,醒转后,便一直如此。 师尊渡劫前一直在闭关。小师妹林瑶本是寻常下山行走,搜集些宝材,出门前也和执事报备过,且并不走远,只在山门附近,到了预定的归期却不见人影。 几个弟子深知师尊突破在即,不敢叨扰,请动修为最高的大师兄孙义方推算她下落。没想到连化神期的大师兄也推算不出来,只道是有高人遮掩了天机。放眼神州大陆,修为比大师兄还高的修士也就一只手的数,均是赫赫有名之辈。谁带走了小师妹?谁又能瞒过大师兄? 最后还是师尊渡过天劫,出关后亲自去寻回了小师妹。 “瑶儿,喝药吧。”李文远叹了口气,果不其然,小师妹依然毫无反应。他只好端起药碗,一口一口地喂给她。 身体上的伤势好治,这碗药就是用各种天材地宝炖出来的,但小师妹的伤势主要在于气海丹田被破。李文远从未听说过毁了丹田气海的人还能恢复。李文远自问,若是换了他,也决计不好过。气海被破,仙途断绝,几十上百年苦修付诸流水,这简直是所有修士最大的噩梦。 “师尊呢?”林瑶轻声问。 “那日把你带回来后,师尊就继续闭关稳固境界了。”林瑶又没反应了。 李文远又等了半晌,无可奈何地收起空碗。他带上门,沿着原路下山。走了几步,便看到小径拐弯处立了一道白衣身影,在李文远的仙识中,那里明明空无一物。 “师尊,您出关了?” 江涵秋看着眼前的小徒弟。几十年的修士生活并没有让她的身形产生很大变化,眉眼间依稀还残留着她8岁时,他把她带回山上时的模样。 当时的她很瘦小,眼睛亮亮的,像星宿中最亮的那颗星子。现在那星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朦胧幽深的黑暗。 他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尽管回来后林瑶什么都没有说,但瞒不过他的推算。囚禁,审问,毁她气海,还有对她做那种事……是叶一舟。 他本就不擅于人情世故,纵然他是如今天地间的最强者,也想不到此时应该对小徒弟说什么。更何况,言语本就是最无力的。 “师尊。”没想到沉默间,是林瑶先开了口。 “我在。” “你知道了吧,是叶一舟。” “我知道。” “叶一舟抓住我,审问我,他想知道师尊在哪里闭关渡劫,他想破坏师尊渡劫。”林瑶顿了顿,“他很危险。” “我知道。” 林瑶迟疑了片刻,抬起头看向师尊,脸上扯出一个笑容。 江涵秋没想到她竟然笑了,她的眼里又亮亮的了,眯起眼像一弯月牙,很甜美,是她一直以来的样子,但江涵秋总觉得有点诡异。 “我没有说哦,”林瑶笑着说,语气有点像在邀功,“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告诉他师尊在哪里渡劫。” 江涵秋心头涌上无边的愧疚。他何尝不知道林瑶此劫是因他而起。而他在渡劫关头,无法中断,待他赶到时,为时已晚。 又是片刻的沉默后,林瑶从床上走了下来。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白色里衣,气色还有点惨白,瘦瘦小小的身形仿佛一阵风就会把她吹走。 她走到江涵秋面前,盈盈一拜,“恭喜师尊入得大乘,长生可期。” 江涵秋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 林瑶身量小,只到他胸口。她抬起头,带着好奇的神色,就像从前她请教师尊问题一样,“师尊,大乘期之后,再度一成仙劫,便是长生仙了罢。” 江涵秋微微点头,他觉得林瑶不需要他的回答,这是修道之人的常识。 “成仙劫九道紫霄神雷威力无比,天劫之下,十不存一。但若要度那成仙劫,修为倒还是其次,最要紧的,便是应斩断心魔与因果。” 江涵秋皱起了眉头。 “师尊这次成功渡劫入大乘,其实便欠了我一个大因果。”林瑶缓缓说道,“若有因果纠缠,大乘之上,修为便无法寸进。” 江涵秋眉头皱得更紧了,捉起她的手,扣住脉门。 “师尊无须搜魂,我没有被人种下禁制”,林瑶又笑了,她踮起脚尖,凑近师尊耳边,“师尊一心向道,想必是想再进一步的。我有个法子,让师尊偿还了我这因果,解开它。” 江涵秋和她的小徒弟之间差着漫长的修行岁月,她从来都是把他当成是一个无所不能、高高在上的师尊,对他从来恪守礼节,毕恭毕敬。放在以往,她决计不会做出这样奇怪的举动。但江涵秋想到她的经历,心下一软,温声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为你寻来,只不过你的修为……” “我不要修为,”林瑶摇头道,“师尊也没法还我一身修为,就让林瑶从凡间来,到凡间去吧。” “那你要什么?”江涵秋想,哪怕她要天上的星宿,他也会为她搞来,还她这个人情。 “师尊,”林瑶又看着他,“这样东西师尊一定能给,但我说了之后,还请师尊不要推脱。” “你说。” “师尊,”林瑶不笑了,她认真地看着师尊,看着他完美无缺的眉眼,轮廓,下颌,看着他被天光勾勒的身形,宛如真正的仙神,从她8岁那年就镌刻在她的脑海里,珍藏于心。 “抱我,对我做……叶一舟做的那种事。” 偿还(h) 江涵秋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记得自己有一点紧张,紧张是种很久没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 他把林瑶抱回床上,解开她的衣服。她只穿着里衣,扯开衣带便能看到她若隐若现的肌肤。把肚兜往上推,就露出半个胸脯。下缘卡在衣物边上,显露出饱满的浑圆形状。 江涵秋的喉结动了动,俯身吻住其中一只,另一只手探索着衣物下的另一只。乳肉柔软到极致,江涵秋觉得它生而就是为了他的唇,他的手掌定制的形状。 师尊的动作要比叶一舟温柔,虽然她很不想回想起那个人,但作为她为数不多的欢爱经验,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把两次做比较。师尊只用舌头在胸口打圈环绕,留给她轻轻的细痒,像一片羽毛那么轻柔。 “师尊……” 小徒弟在过去叫过他师尊千百次,他从未听到过这两字中压抑着难以言喻的欲望。江涵秋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后加大了力度吮吸起来。 随着他动作的深入,林瑶小腹中升起了热意,和更多酥麻的感觉,喉咙中也漏出了更多低低的呜咽。虽然这是她主动向师尊求来的,但还是因为害羞而尽力压抑着自己。 江涵秋觉得小徒弟的身子正在扭来扭去,难耐地在他身上蹭着什么,他被蹭的也起了反应。他估摸着差不多了,一只手向她身下探去。 感觉到手指,林瑶不自觉地缩了一下。江涵秋的眼神变得有点复杂,知道她还是有点害怕。 他犹豫了一下,嘴唇放开了她的乳房,覆上她的唇。 这是一个意味深长的吻,师尊的嘴唇有点凉,先轻轻地点了点她的唇,随后更多地和她的口腔接触。他们的唇瓣互相纠缠,江涵秋没有阻碍就占领了她的口腔,寻到了她柔嫩的舌头,和她交换起津液来。 这是师尊的吻,林瑶想,师尊的嘴唇不厚不薄,形状好看,经常因为不苟言笑而抿的紧紧的,其实她不止一次在深夜,在自己的被窝里幻想过,被师尊的唇吻是什么感觉。原来是这种感觉,她的心里升起了一种酸楚的满足感。 感觉到小徒弟的身子放松了下来,江涵秋的手指擦过她的花瓣。现在这里还是一条细细的缝,窥不见入内的门径。他的手指从后往前蹭过,在最顶端掀开软肉,找到她粉色的肉珠,轻轻地揉捏,果不其然,小徒弟开始低喘。 她喜欢这样,于是江涵秋的拇指从轻柔慢慢增加力度,从慢到快,摸索着她喜欢的频率。她的脸上浮现出红晕,亮亮的眼睛也因为快感眯了起来,像是月牙儿。 一截手指趁她不注意滑进了花径,那里已经湿润了。在入口处江涵秋没有遭到多少抵抗,于是他放心地继续深入。他的中指很长,没入时感觉已经顶到了尽头。 小徒弟还沉浸在快感中,于是他又放入第二根。 林瑶“唔”的一声,但没有抵抗,只是有些紧绷地感受着两根手指在她体内的动作。手指在四处搅动,在她各个可能的敏感点按压,每寻到一处,江涵秋就能看见她微微地想要屈起身子,反应非常明显。 “师尊……” “怎么了?不舒服么?” “不,”林瑶咬牙道,因为快感一波波袭来,她的脑子有点不清醒,“师尊,好温柔……” 小徒弟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叫他师尊,说他温柔,江涵秋一直努力压抑的欲火一下子烧掉了他大部分的理智。 他拉过林瑶的手,让她试着接触到他的硕大,心里有个准备。林瑶有点迟疑地握住,感受了一下大小,又用那种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 他反而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低咳了一声,“可能会有点痛。”他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 那根物事抵在她入口处摩擦了几下,顶端也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帮她润滑,随后江涵秋缓缓地在腰上发力,一点一点地进入她。 虽然还是有异物感,但没那么痛了。她抬起头看向师尊,发现师尊的神色有点紧绷。是因为师尊反而忍耐得比较厉害吗? 她自然地把腿环绕住师尊的腰身,伸出手绕过他的背后,像是直接挂在他身上。师尊是剑仙,他的肉体自然也是千锤百炼的好看,修长而线条清晰,能爆发出至强的力量。 她的手轻轻地用力拥着师尊,在他的背脊上轻轻地抚摸。江涵秋知道虽然她还有点难受,但她也想让他不再那么忍耐。 汗水自江涵秋的鬓角低落,他开始动作,也是从轻柔的频率开始,一点点地深入,加快,直到她能够接受她的冲撞。 小徒弟的两团乳肉随着撞击像波涛般涌动,江涵秋低头再次含住不让她们乱动。 “啊!”她用力地喘息着,感受着师尊在她里面搅动着,抽插着。幅度越来越大,顶端反复顶到她的花心,却没有粗暴地深入,停留在了恰好的那一点,带给她又酸痛又麻痒的快慰。 她被师尊填满了,她感觉很安全,很满足,但不知为什么,心中也越来越酸楚。 她明明是开心的,但她哭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师尊,师尊!”她边哭边喊。 江涵秋没有说话,但眼神变得深不见底,除了欲望以外还有什么,林瑶看不出来。师尊的发丝散落在她脖颈上,被她的汗水微微地打湿,像是把他们缠绕在了一起。 随着情绪的上涌,她积累的快感也达到了顶峰,她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和那处,让江涵秋感觉自己要被窒息绞杀在她体内,在他每一次退出去时,都紧紧地吮吸着不让他离去。江涵秋额头青筋一跳,也顶到她最深处,释放了出来,滚烫的液体浇灌在她的最深处。 江涵秋又抱了她一会儿才退出来。他起身穿好衣物,拿来一块布巾帮她把下体流出的那些液体擦拭干净。那处一片黏腻,花穴微微有些红肿,颜色显得更加娇艳。 他伸出手,帮林瑶拭去脸上的泪痕,又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林瑶回过神来,躲到被子里。 她回来后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满脑子盘旋着些奇怪的念头。看见师尊出关,眼一闭心一横,要求师尊用他的身体来“肉偿”。现在冲动退去,羞惭反扑,脸红到了耳根。 师尊没有多看她,摄来一本书,坐在桌边看了起来。 他又变回了那个孤高清冷,不苟言笑,剑光冷厉的那个师尊。 “师尊。” “嗯?” “过几日,我就下山。”林瑶轻咬下唇,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江涵秋转过头看她,眼神复杂。 林瑶苦笑了一下,“洗剑阁总不能养我这个废人一辈子。” 其实林瑶是知道的,洗剑阁家大业大,养她一辈子不费吹灰之力,反正她没有了修为后,寿元只有这么点了。但她用什么身份留在山上?还是师傅的关门弟子吗?一个不能修行的关门弟子?更何况她已表明心迹,以后如何再面对师尊?难道真的像叶一舟所说,做他的侍妾……?这太奇怪了,林瑶脸又红了。 长久的沉默后,江涵秋颔首,“好。” 下山(h) 林瑶离开的时候,去了师尊的洞府。 师尊向来不喜吵扰,又地位尊崇,他的洞府清清冷冷,雪洞一般,便如他这个人。 林瑶跪下,认认真真地给师尊磕了三个头。 师尊坐在主位上,涌动的灵气环绕在他身周,看不清他的表情。 林瑶面前飞来一只木盒,她打开,里面是一只玉镯,色泽温润,入手沁凉,一看就是上好的五行灵玉。 “给你防身用。”师尊说。 “谢师尊。” “去吧。” 林瑶出了山门,漫无目的地走在山脚下的坊镇中。 虽说要下山,但她无亲无故,真正的孤身一人,她要去哪儿? 她从小贩手上买了些吃食,边走边品尝着舌尖久违的各种滋味。辟谷多年,没想到她又要回到需要食物来填饱肚子的一天。 “姐姐,要不要买一支糖葫芦?”一个小男孩从身后拉了拉她的裙角,这个姐姐很漂亮,他才敢上前招徕生意。 “不用了,谢谢你。”林瑶回头笑了笑,她有些吃不下了。 “给我来一支。”身后响起了一个男子熟悉的声音。 林瑶瞪大了眼睛,蓦然转身。 她看到叶一舟正掏出六个铜板给小男孩,从插着的几支糖葫芦上选了一串看起来最饱满的。正午的阳光洒下,糖葫芦红彤彤的,映得他的笑容也带有一丝暖意,不再那么阴冷。 “吃糖葫芦吗?” 林瑶表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山谷。回想到她为什么会来这里,她一阵头痛。 她已经知道了叶一舟是什么人。他是传闻中心狠手辣,杀伐果决,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新一代魔尊。她毫不怀疑叶一舟上一秒在笑着,下一秒就会在凡人的集市中大开杀戒。 再说,当她还是个筑基期修士时,就毫无招架之力地被叶一舟带走了。现在她修为全无,连在他面前一死了之的可能性都没有。 于是她跟着他回了他的“巢穴”。但眼前的山谷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怎么,你以为魔教就是血气冲天,尸骨累累的那种地方?”叶一舟转过头戏谑地看着她。 难道不是吗?林瑶心里吐槽。但眼前的山谷看起来颇为清幽。除了没有恢弘的山门,要从一条隐蔽小径入谷,其他的看起来和洗剑阁没什么区别。 “这山谷地下有一处天然血海,还有伴生的硫磺温泉,对你的伤势有好处。”叶一舟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拉着她的手进山。 她被安顿在他的卧房,是的,林瑶知道叶一舟带她来,无非便是拷打她,虐待她,用她的身体和性命来威胁师尊。 但无所谓,反正师尊已经偿还了她的因果。从此以后,并无瓜葛。师尊想必也不会再来理她,给自己平添新的因果。她已经接受了自己新的命运,准备听凭叶一舟摆弄。 “坐,”叶一舟屏退了左右,“吃糖葫芦吗?” 他竟然把那串糖葫芦一起带回了山门。 “不吃。” “但我想吃,”叶一舟不高冷,也不像别的掌门那样端着,拿起糖葫芦咬了一个下来。 他靠近林瑶,又露出了那种幽深的表情。他齿尖轻咬着那个糖葫芦,手环绕到林瑶后脑,按着她的头让她靠近。林瑶无法反抗,双唇相触,被度了一颗糖葫芦过来。 好甜。 林瑶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咯吱咯吱地嚼着糖葫芦。包裹的糖衣变成了碎片,有一些黏在了唇上。叶一舟又把头凑过来,舔掉那些碎片。 “好甜,”他说。 “你再尝尝这个。”叶一舟站起来,开始解衣物。他毫不羞赧地露出他的巨物,怼到林瑶面前。 林瑶皱着眉头。 他捏住林瑶的下巴,他的手劲很大,林瑶只能张开嘴。 她艰难地含住他,但也只能浅浅地包裹住一个头。但叶一舟按着她的后脑,还在一点一点往里。 “唔……!”林瑶发出含混不清的叫声,激起喉咙一阵本能反应,她想吐。那根巨物本来就很大,还在林瑶嘴里变得更硬,更大。 “用舌头舔,”叶一舟耐心指导着她怎么吃。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尝到一些咸咸的液体。她艰难地用舌头围绕着顶端的沟壑打了个圈,就听到叶一舟发出一阵满足的喘息声。 “为什么只有你让我这么舒服。”叶一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亲爱的师兄的小徒弟,尽管她的动作这么生涩,但看到她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把他的巨龙放在嘴里艰难地吞吐着,感受到她软嫩的小舌头在来回扫动,偶尔舔到他的沟壑地带,他感觉就像有只手,伸进他的下腹,他的心里,挠了挠,在他的欲火上洒了一大把木柴。 林瑶许是大胆了些,不再只用舌尖,而是用整个舌头舔了一大片。舌尖粗糙的颗粒刮过,她明显感觉到那根巨物上的青筋跳动,叶一舟也把她的头按得更紧了。 窗外(h) “够了,”叶一舟主动抽出,他怕自己按捺不住,直接释放在她嘴里。 叶一舟拉着林瑶的手来到窗边,推开窗户。这里是整个山谷地理位置最好的地方,居高临下可以将山谷的情况尽收眼底。 “脱,”他命令道。 林瑶又露出羞愤难当的神色,眼圈也红了。若在这里,光天化日之下,她岂不是被魔教上上下下都看光了? 叶一舟哄着她,“乖,这里没人会看到的,”他从后面环抱着她,替她解衣服。“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出来。” 林瑶呜咽一声,随着衣衫落下,她用手环抱住胸前。叶一舟拿开她的手,引导着她扶着窗框。 林瑶悄悄地探出头,整个山谷静悄悄,确实没有人影活动的样子,但日头还未西斜,她却暴露着不着寸缕的身体,总觉得很多目光从四面八方凭空射来,把她都给打量透了。 “屁股撅起来点,”叶一舟又命令她,按着她的身子让她放低腰身。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雪白的臀又在他眼前晃动,让他眼花缭乱。粉色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也在微微地吞吐着什么,仿佛在邀请他的进入。 叶一舟心痒难耐,挺身没入。 “唔……疼……”林瑶痛呼一声,就要挣扎着直起腰来。 叶一舟暗自自责,似乎每次见到她,总是来不及让她足够润滑,他便急着要去采撷。 他双手绕到她胸前,揉捏刺激着她敏感的乳头。乳头微微颤抖,很快就在手指的搓弄下挺立起来。 “嗯?是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更加敏感了?”叶一舟附在她耳边嘲弄她。 “才不是!唔……”她又不好意思了,急着否认,但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叶一舟把她的脸扭过来,吻她。 有了亲吻和爱抚,他感觉身下的人慢慢放松下来,甬道也润滑了些,开始进出。 不知道为什么,林瑶总觉得从后面进,感觉更加强烈。那巨物的顶端总是更容易撞到她的敏感点,让她从小腹到大腿都忍不住一阵酸麻,而且可能是因为看不到身后的人的动作,她也能更清晰地感知到那根东西的进进出出。 叶一舟的冲撞越来越大力,把她撞得就像海上飘零的一叶扁舟。她的手逐渐支撑不住了,腿也有些发软。她被叶一舟逼得离窗框越来越近,最后干脆大半个上半身都探了出去。她心中的羞耻感更甚,觉得自己太放荡了,又因为羞耻和放荡的强烈冲突,她的身体更加敏感,那酸软已经贯穿了她的全身。 “不要,不要了……”叶一舟看到她再也无法忍耐,开始哭叫,又因为怕被山谷里的人听到,她腾出一只手来捂着嘴,细碎的呻吟不时从她指缝漏出。 叶一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她越是压抑,他便越是要逼她,最好让她表现出一副欲火难耐,离不开他的性器的样子。 他越发加快了频率,更加大力地抽查。把甬道中的汁液带出,汇聚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啪啪啪的水声四溅。 叶一舟把手挪到下面,再次刺激起她的玉珠。林瑶已经被快感支配,对玉珠的刺激仿佛在她身上压下了最后一根稻草,她脑中仿佛轰的一下白光炸开。 叶一舟满意地看着她仰起脖子,战栗不止。她的发丝被风吹动,在窗外四处飘舞。目之所及,全部都是他的魔教,他的地盘,他的人—— 林瑶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叶一舟用大氅把她裹好抱起来。 她软的像一摊烂泥,靠在他肩头,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也没听见叶一舟说了什么。半晌她才发现,叶一舟并没有把她放在床上,而是沿着这栋建筑的楼梯去到了地下。 地下湿热,雾气蒸腾,有一口正冒着热气的池子。 叶一舟小心地把她放进水里。林瑶还从来没泡过温泉,一入水,舒服地轻哼出了声。 她没力气在水中保持姿势,也就随意让叶一舟搂着她。她感觉自己正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无死角地包裹着,保护着,即使身后是叶一舟……罢了,随他去吧,她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她想睡觉。 但叶一舟不让她睡,他的手又不老实地伸进她下面。 “唔……不要,”她半梦半醒地说。叶一舟觉得有点好笑,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我帮你清洗下。” 他放了手指进去,温泉水也随着甬道的打开一涌而入,但很温暖,很舒服。他的手指在内部细细地搔刮着,把她体内的白浊液体驱赶出去。 林瑶觉得自己的体温升高了,她的脸很热,四肢很热,小腹很热,外面很热,里面也很热。她把红通通的脸蛋靠过来,热气吹在叶一舟的胸膛上。这时她才发现,叶一舟的身上有很多细密的伤痕。 “这……”她用手摸了摸,这些伤痕大多已经愈合了,只有近看才能看出灰白色的痕迹,但数量很多。 叶一舟被她摸得有点痒,正想束缚住她的手,让她乖一点,却看到她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缠上他。这下,反倒是他被束缚住了。 她露在水面上的锁骨和小半个胸脯,有他刚才落下的青红痕迹,非常好看。她水下的身体跟他紧贴在一起,时不时来回蹭着,叶一舟觉得自己又有反应了。 叶一舟本不想今天把她弄的太累,但她的反应有点奇怪。许是温泉的热气,许是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撩拨,许是她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许是她真的有点神志不清了。 她甚至主动过来吻了叶一舟。 她的眼里带着水汽,眼圈周围也红红的,像只小兔子。她把唇印上来的时候,叶一舟怔住了。少倾,他反应过来,露出眉飞色舞的神色。他反手托住她后脑勺,反客为主,更加深深地反吻了她。 他和水一起,又进入了她。 他没有再大力地冲撞,只是无尽地,细密地,和水流一起探索和冲刷着她。他在她的唇上,额头上,脖颈和锁骨上落下无数温柔的吻。她在半梦半醒间回应着他。 水声汩汩,他觉得他们都融化了,可以随时化作泡沫,消散在水中。 抱着她,叶一舟也感到了久违的安心感。 仿佛,这天地间,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将林瑶在床上安顿好,给她盖上薄被,叶一舟瞥见了她手上多出来的镯子。 他似笑非笑,轻声说,“你都看到了吧。” 一缕模糊的道韵从镯子上飘散出来,在叶一舟面前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影。 “哈,果然有一缕神识,其实我是诈你的。”不等人影开口,叶一舟大笑,“我们的春宫好看么?” 江涵秋的人影皱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别伤害她。” “呵,忘恩负义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叶一舟道,“让我猜猜,她喜欢你,让你肉偿了对吧?” 江涵秋不语。肉偿这个词,他听来刺耳,但细想十分贴切。 “成道机缘,是天大的因果,”叶一舟转头看向床上熟睡的人,为她掖了掖被角,“她只取了这一点点报偿就跟你扯平了。你反倒把她踢出了山门,果然是洗剑阁的作风。” “叶一舟!” “你要是不满意,你大可以亲自过来。”叶一舟往后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不过在我的主场,我可不怕你这个大乘期。” “你会来洗剑阁的,我知道。”江涵秋没有理他,再次强调,“保护好她。” “我会的。”叶一舟沉默下来,掐灭了这神识隔空对谈。 心魔(h,打屁股) “师尊。” “嗯?” “过几日,我就下山。” “我不许。” 江涵秋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从被子里露出的小小一张脸蛋。他伸手抚了下她脸颊,发丝垂落在她鼻尖,挠得她鼻头痒痒,脸皱了起来,很可爱。 “你那儿也别去,”江涵秋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势。” 林瑶还是赤裸的,坐起来露出一大片光滑细腻的后背。江涵秋的手按住她后心,真气在她体内转了一圈,空空荡荡。 江涵秋的手顺着脊椎往下,在尽头沿着屁股缝儿钻进了她屁股底下。伸手一探,便摸到了她的菊穴。小徒弟难耐地扭了下身子,不知道师尊把手放在那儿干什么。 才刚刚与她做过,前面是不行了,但这后面……想到这,江涵秋悄悄地探进一个指节。 “唔!”突然侵入的异物感差点让小徒弟跳起来,她坐不住了,扑到江涵秋怀里,“师,师尊你做什么?!” “试试开发这里吧。”江涵秋做了决定。 江涵秋坐到床边,摆弄好她的姿势,让她趴在他的腿上。他伸手抚上她的玉臀,揉捏着大团软肉,“不乖我会打屁股。” 他伸出手指在她臀缝中走了一个来回,她的菊穴也是粉嫩的,陷在挺翘的臀瓣里。 他想了想,伸手摄来一个玉瓶,倒出了些晶莹的液体在手上。他把液体沾在菊穴边缘,慢慢打圈。 液体有些凉,趴着的小徒弟扭了扭,没吭声。 他试着把一根手指放进她体内,在液体的帮助下很快滑了进去,但才进了一个指节就遭到了她的抵抗,努力收缩着内壁想把侵入体内的异物排出去。 江涵秋停在那里,用另一只手一遍遍抚摩她的脊背,像在给一只小猫撸毛,“放轻松些。” 过了好些时候,她才逐渐习惯了指节的存在,内壁重新变得柔软起来。江涵秋趁机又进了一个指节,又被她绞得无法寸进。 就这样,他入侵,她抵抗,约摸拉锯了半个时辰,江涵秋额头见汗,衣物下的欲望早就臌胀难耐。 他气的轻拍了一下她的臀,在安静的室内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你不乖。” “呜……”趴着的小徒弟发出一声委委屈屈的呜咽,雪白的臀上浮现出浅浅的红色指印。再试,小徒弟果然开始有意识地抵抗着自己的本能,大口喘着气,勉强把他三根手指容纳进去。 江涵秋迫不及待地解放出他的欲望,把她换了个方向压在床上,对准了他刚开拓好的新领地,往里深入。 “不行!”林瑶尖叫出声,“那个……师尊……太大了!” 江涵秋额头上的汗更多了,他钳住小徒弟的腰肢,缓慢但坚定地继续推进,“可以的,放松。” 江涵秋看着自己的那根东西一点一点地被她的身体吞没,过于冲击力的画面让他热血上涌,眼前笼罩了一层血红薄雾。 从后穴进入是另一种极乐,里面更滚烫紧致。随着他大力进出,林瑶似乎在他身下哭叫,但那个声音像隔了一层似的。 他没有在意,他顶着她的排斥也要继续深入,不断往尽头探索。她的里面勒得他有点生疼,让他有点气恼,又持续引燃他全身的欲火。 “啪!”他更大力地打她的屁股,她怎么可以违逆他,抵抗他? “呜呜呜师尊为什么要打我!” “这是为师的惩罚,惩罚做错事的弟子。”他咬牙切齿地说。她只能是他的,她的身体,她的修为,她的学识,她的爱慕都来源于他。他怎么可能放走她? 小徒弟哭的更大声了,“师尊我错了!别打我了,放过我吧!” “你哪儿也不能去,”他动作不停,恶狠狠地说,在她的臀上又掐又捏,上面已满是红痕,“就在床上伺候我。” 她那天不是死也不肯说出他在哪里渡劫吗?她不是愿意为他奉上一切包括生命吗?那就拿来吧,她应该被他干死在这里—— 江涵秋猛然惊醒,自己还维持着打坐的姿势,但下身的衣物一片黏腻濡湿。 他喉结动了动,嗓子干哑,他感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难堪过。 他摁住额头,苦笑一声。 完成徒儿的要求时,他确实感觉到缠绕在他元神上的因果之力稀薄了很多,他以为最后的一丝也会随着岁月的推移而消散,结果才没几天,这一丝因果之力又疯了似的壮大起来,如果内视,可以看到因果化为黑气,分出无数枝蔓缠绕在元神上。 不仅如此,还招来了心魔。 起初他以为心魔是单纯的情欲,毕竟他也是个男人,那天的事挑动了他的欲望。但后来发现陷入心魔时,所见到的都是关于他的小徒弟。 寻到她时,她奄奄一息的样子,她浑身赤裸的样子,她在床上哭叫着“师尊“的样子,她被叶一舟压在窗边猛干的样子——这是通过神识看到的,所有他脑海中关于林瑶的碎片被融化又重铸,被心魔捏成了光怪陆离的形状。 心魔并非凭空出现,它是道心深处最本源的欲念。 他又苦笑一声,他在心魔里看到自己自私,偏执,充满兽欲和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叶一舟一直说自己是个道貌岸然的人。也许确实如此,其实他比谁都肮脏,一直如此。 他用水清洁了身体,用仙力披上外衣,束起长发。 他掐了一个法诀,召来一把银色小剑。 “广发请柬,邀十二仙宗,五禅寺,三十四门派前来论道。” 银色小剑化作一道流光飞出窗外,传达掌门谕令。 有些事,该了断了。 日常(微h) 林瑶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一下,她知道,叶一舟醒了,马上他的手就要不老实起来。 果不其然,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衣衫,开始揉捏她的胸。 “别动,”她实在太困了,昨夜折腾到很晚。 “你睡,”身后的人亲亲她的脸颊,“我来就可以。” 叶一舟的性器已经硬了,挺直地顶着她的后腰。他拉起她露在被子外的一只手,让她握住他的性器上下套弄。 林瑶睡的迷糊,闭着眼睛顺从他的动作。弄了一会儿,他推了推她,让她侧过身睡。膝盖从她的两腿之间挤进去,撑出了一条缝。 他用手先试了下,那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湿润泥泞。他对准方向,就从她身后进入了她的身体。“唔……”林瑶半梦半醒间发出一声低吟,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到底还是抵抗不过睡意,便任他施为。 叶一舟从后面用手圈着她,一条腿绕到她身前固定住,像条大蟒蛇,紧紧缠绕着她。他置身在柔软湿润的沼泽中,拉着他往极乐不断陷落。他舒服地哼了一声,把头抵在她的脖颈处,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耳边。 他小幅地进出,别有一种缠绵的意味,微暗的室内响起了隐秘的水声。 叶一舟从交合的地方沾了点淫水在手指上,把手指放到她嘴边。她清醒时决计会嫌弃,但此时睡得迷糊的她舔了舔他的指尖,把他的指尖含进了嘴里。 她像婴儿吮吸自己的拇指那样,抱着他的手,吮吸着,嘴角还流出一股银丝。 叶一舟觉得这画面有种别样的色情,比她含着自己那根东西还刺激。 他的手指戏耍着她的小舌头,互相绕圈,温柔地刮过她的整个口腔。下身深埋在她身体里,反复顶弄,生产出更多的淫水。 林瑶觉得自己像是睡在白云上,晕晕乎乎,依稀觉得腿间含了个硬挺粗长的东西,但没有大开大合地撞她,而是深入而小幅度地摆弄,这让她感觉很安全,很舒服。她又渐渐地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天光已经大亮。叶一舟已经出去了。 她一动,下身就流出一大一股不明液体,把床铺弄湿了一片,还有大片糊在她腿间的耻毛上。 她脸红到耳根,唤了门外的人,就有侍女抬进来一桶热水,给她擦洗身子。 叶一舟白天似乎有事要做,到晚上才回房与她欢爱。但他颇为贴心,专门给她找了两个训练有素的侍女,主打一个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只默默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还考虑到她的情况,饮食起居都弄得十分精心。 她得闲了就在房间看书。两个侍女看她无聊,教她一些坊间流行的长行棋和双陆棋。她自幼上山修道,少时也与师兄师姐私下里偷着玩过这些,但洗剑阁一向倡导清心寡欲,锤炼道心,远离享乐,被发现了总是要被罚闭门思过一百天,所以也从来不敢放纵。但她十分聪慧,没多久,侍女们就都不是她的对手了。 用过午膳,再小憩一下,以备晚上又要挑灯夜战。林瑶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十分懒散,从一个前途无量的女修士变成了混吃等死的米虫。 她无聊了,准备出去转转。叶一舟并未禁足她,只是派了一个亲信跟着她。小伙子姓周,皮肤黝黑,牙齿很白,左耳带着一个坠子,十分会说话,是那种不让人讨厌的圆滑。 “小周啊,你贵庚啊?哪里人啊?” “小姐,我山阳人,打记事起就一直跟着叶哥,有二百年了罢。” “你们有多少人啊?这里人好像很少。” “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叶哥把大部分弟兄都派了出去。” “那你们魔教平时做什么营生啊?” “小姐说笑了,我们也没什么特别的,平时就是打打坐,练练拳脚,搜集下天材地宝。要是有人打上门来,就把对方打死。” 听起来倒是和洗剑阁没多大差别。 见得不到更多的情报,小周也把她跟的寸步不离,她摁下多余的心思,回了卧房。又吃了晚膳,天就渐渐黑了。不知何时起,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她趴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剪着红烛,夜色凄清,她感觉有点寂寞。 叶一舟推开门时,以为林瑶已经睡下,却看到她坐在桌前,撑着额头,剪着烛花,就像等待夫君归家的妻子一样。 他走上前环抱她,半跪下来,把头埋在她的颈窝蹭了蹭。她怕痒,扭过头来,对上他的双眼,沉溺其中。 “听我说,”叶一舟顿了一下,“明天我带你回洗剑阁。” 怀里的人身体立刻绷紧了,他连忙安慰,“放心,我不是要去血洗你家山门。” “……” “也不是去跟江涵秋斗法。” “那我师尊要是一剑劈了你呢?” “那你就好生养大我们的孩子吧。” “说什么呢!”林瑶气的要掐他。他笑嘻嘻地受着,环过林瑶的腰身回掐。林瑶被他又掐又摸了一会儿,就瘫软下来,连连求饶。 他抱起她走向床,大言不惭,“今天我要让你怀上孩子。” “别胡说八道了啊你!” 夜色在天际合拢,把世界包围在掌心。此时的黑夜有了颜色和声音。 论道(过剧情) 这几日,洗剑阁山门处热闹非凡。道道流光划过各峰头上空,洗剑阁弟子们迎来送往。无他,阁主江涵秋今日将为天下修士开坛讲道。 各门派络绎前来,天材地宝当做贺礼流水一般送进洗剑阁。无怪乎,修仙一途,本就强者为尊,洗剑阁阁主境界压人一头,其他宗门只能上赶着抱这条大腿。 叶一舟在林瑶头上扣了一顶面纱,带着她径直入内。 平时幽静的山门内正人声鼎沸,形形色色的弟子穿梭在人群之中,将其他宗门的门人弟子引入座位。一袭黑衣的叶一舟到来,很快吸引了无数道目光。 净土庵的掌门是个面色严肃的中年女尼,她皱眉看过来,“今日洗剑阁邀天下正派仙宗前来论道,并未邀请魔教中人,魔教魔尊为何不请自来?” “叶某从未自称开宗立派,乃一介散修,”叶一舟眯起眼看向主位上的遥遥端坐的白衣人,“不知可否讨一杯江阁主的喜酒喝,听一听江阁主的修道心得,好让我也早日晋入大乘。” 江涵秋并未有任何表情,“远来是客,入座吧。” 洗剑阁马上有弟子上来引他们入座,叶一舟却没理他,径自瞅准了一块地方,挤进了人堆,“劳驾,让让。” 这座位原是提早布置好的,一人有一个蒲团。此处分明已坐满了人,叶一舟却执意要挤到他们中间,洗剑阁弟子只好再为他们两人拿来两个蒲团。 林瑶向四周瞧了瞧,左边是云隐禅宗的和尚们,见到叶一舟,纷纷低头念佛;右边是灵霄门,掌门领着一众弟子,齐齐投来嫌弃又忌惮的眼神。 林瑶再看向主位上的那人。师尊还是那么完美,好看,像云海之上孤高清冷的星辰。她与这颗星辰有过一丝命运的交错,但转瞬分赴各方。 师尊却没多看她,直接开始了讲道。他语调平和,所吐出的话语却蕴含无上道韵,引发天地大道共鸣,祥云缭绕,瑞气蒸腾。 叶一舟根本没在听。他端起面前的茶水饮了一口,手巨大幅度地抖了下,把茶往地下一泼,“呲啦”一声,地面像被烧蚀了一般,顿时寸草不生,还飘起一缕缕黑烟。“哎呀,手抖了。” 众人的眼神如刀,要在他身上戳出千百个洞。 叶一舟袖袍一挥,“轰”的一声,地上又添一深坑,泥土石子在人群中四处飞溅,有几个修为低些的弟子直接被破了护体之气,受了些伤。当然,他提前护住了林瑶。“对不住对不住,我听江阁主讲道不由心生感悟,真气没控制住。” 讲道被打断,师尊将眼神移向了这里。 “阿弥陀佛,”云隐禅宗的主持诵了一声佛号,“叶魔尊,你便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也要给江阁主几分薄面。” 另有一人在灵霄门的人群中喊话,“魔教魔尊叶一舟罪孽滔天,身负数百条人命,今日不仅对我们百般挑衅,也不把江阁主和洗剑阁放在眼里,不如我们一齐动手将他拿下。”说罢,那人便催动起法诀,御使飞剑,直指叶一舟面门。 见有人出手,众人也纷纷祭起法宝、符箓、神通,齐齐向叶一舟攻来。 叶一舟不为所动,身后浮现滔天血海虚影,袖袍一挥,血色神光卷过,法宝神通被血气沾染,顿时失了灵性,飞到半路便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他修的是魔教传说中的化血神功,血光所过之处,可寐一切灵性之物。 “这么客气,叶某谢过各位赠宝。”叶一舟笑着向四周拱手,往前走了几步,在众多法宝中捡起一个铃铛形状的。 他把小铃铛拿在手里把玩,摇响出一串清脆的铃声,神色似是怀念,又像遗憾。 “江阁主,叶某记得,洗剑阁有一位擅炼器的顾长老,这清心铃应是这位长老所炼之宝。” “是,天枢峰顾长老乃一代炼器高手,已经故去,清心铃是他所炼法宝。” “那么清心铃后来去了何处?” “三百三十五年前,顾长老的好友青云剑宗掌门玄云真人借走了此宝,用于稳定道心,冲击化神境界。” 江阁主提到的那个名字,另全场寂静,落针可闻。 云瑶入门晚,但也听说过“青云剑宗”的事。这是个边陲之地的小宗门,一直声名不显,让它一夜之间天下闻名的缘由是在三百五十七年前,青云剑宗被屠灭满门。全宗上下四百八十三条性命,从掌门到弟子,被屠戮一空。 “三百五十七年前,青云剑宗的掌门给顾长老去信,言道他已功成圆满,要归还此物。洗剑阁弟子叶一舟正逢下山历练,顾长老便托他顺道取回此物,此事门内典籍亦有清晰记载。” 是夜,暴雨如注。 他站在高处环顾,紧张又茫然。 死了,死了,死了,他所走过的每一座峰头,每一处洞府,都横陈着多具尸体,死状凄惨。 他在山顶寻到了还有一口气的青云剑宗掌门,他用最后的力气地将一枚沾满鲜血的玉符塞进他手里,便溘然长逝。 他没有寻到清心铃,却得到了化血神功。 青云剑宗的惨案震惊了神州大陆,而后有个自称逃过一劫的弟子出来指认叶一舟为凶手,让他背上滔天罪名。 数十个正道宗门,派出数百名高手,手持洗剑阁颁布的掌门谕令,联手追杀叶一舟。 他们数次将叶一舟逼到绝境,又被他险死还生,在最后时刻悄然遁走。 这场追杀持续了数十年,直到叶一舟在一次次的搏杀中反取了对方数十条性命,直到他化血神功大成。 “灵霄门,”叶一舟前进一步。 “天机阁,”又一步。 “冰魄宗,”再一步。 …… 他孤身一人,步步进逼。被他点到名的数十个仙宗门人,被他凌厉目光所摄,竟无一人敢与他抗衡。 他的身后又浮现出血海虚影,气势滔天。 林瑶在面纱下瞪大眼睛,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抬头遥望向师尊的方向。 她看到她的师兄师姐……她的同门们不动声色地持剑而来,隐隐将这道场分为泾渭分明的两半。以叶一舟和林瑶的座位为界,点到名的这些宗门都好巧不巧地坐在他们右手边。 到这个地步,此事已无需验证,这些当年集结起来追杀叶一舟的仙宗,他们中间的某一人,驭使的法宝竟是本应归还给洗剑阁的清心铃,意味不言自明。 “那么叶某有最后一个问题,”叶一舟转身面对高高在上的江涵秋,“既然洗剑阁已知这一切的来龙去脉,为何当年要将叶某逐出师门,还要诏告天下叶某确有此罪?” 江涵秋沉默着。 三百多年前,他跪在师父的洞府前三天三夜,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叶师弟心性正直,江涵秋愿以道心起誓,此事背后定有隐情。师尊为何不愿彻查此事?” ”叶师弟愿为宗门粉身碎骨,师尊所为却只顾保全宗门,又将叶师弟又置于何地?” 一大群人被叶一舟一个人包围了。 眼看事情败露,灵霄门中一人心下一横,就要直接出手,将场面搅乱。 一道金光从他袖袍中飞出,直取叶一舟面门,叶一舟不为所动,直接伸手捉住金光,谁想金光虚晃一枪,在空中急急变向,真正的目标竟是叶一舟身后带着面纱的神秘女子。 而此时的林瑶连看都看不清,更枉论用她孱弱的凡人躯体躲避这道金光。 “铛!”的一声,一道冷冽剑光后发先至,在金光触到林瑶的面纱前便将其远远格开。 在场的修士无一人能捕捉到这道剑光的轨迹。但见银色流光一闪而过,灵霄门掌门人头落地。 少顷,一道白色虚影从无头躯体中飘出,乃是其元神正要施展秘法遁走。下一瞬间,却见元神中间迸发出一道同样的银白剑芒,元神无风自燃,化为一阵青烟飘散。 一剑,形神俱灭! 这便是,神州大陆屹立于剑仙顶点的江涵秋的一剑! “洗剑阁弟子何在?” “弟子在!”门下弟子齐声响应,声如雷霆。 “将与青云剑宗灭门一案有关的宗门门人关入地牢逐一审问,”江涵秋扫视了全场,“抵抗者,格杀勿论!” 烤鱼(前奏) 林瑶抱着腿坐在师尊平时打坐的玉台上,看着左右两个男人。 “请问你现在是否能把你们当年做的龌龊事解释一下?”叶一舟抱着双臂。 “那你能不能先解释一下对我的徒弟做的龌龊事?”江涵秋反唇相讥。 “那个……”林瑶不好意思地打断他们,“我好饿。” 两个男人都听到她肚子里咕噜一声。她从早到晚一天都没吃东西,快饿晕了。 “哈,这就是洗剑阁的待客之道?”叶一舟又开始阴阳怪气。 江涵秋立刻着人去找点吃的。结果把整个峰头翻了一遍,什么也没有。仙人不吃饭。 江涵秋出门去,用法力从天玑峰小湖泊里抓了几条肥美的灵鱼,丢给叶一舟。 叶一舟接过,熟练地用法术杀鱼,刮鳞。江涵秋负责生火,把鱼串到树枝上烤。 林瑶眼花缭乱地看着他们一连串的操作,动作默契得仿佛事先演练过无数次。 不一会儿,烤鱼的香味飘了出来,林瑶咽了下口水。 江涵秋拿给她一条鱼,她呼哧呼哧地吹开热气,小口吃起来。 原来池子里的灵鱼不是观赏用鱼,能吃,而且好吃。 “幸好还有鱼。”江涵秋说。 叶一舟拿树枝拨弄着火,转头问林瑶,“你们这代弟子不偷师父的鱼?” 林瑶呆住了,“不,没有,怎么可能?”这可是师尊的洞府,谁敢在此放肆呢? “你们是好孩子,”江涵秋坐到林瑶身边,“我们小时候可没被师父少打。” “师父……”叶一舟摇摇头,神色黯然。 “过去的真相,”江涵秋看着叶一舟,“你真的想知道吗?” “你可知为何这世上有正道,便有魔教?” “气分清浊。清者上升,浊者下降。清气于生灵有利,修炼者吐纳的灵气便是这清气。” “浊气于生灵不利,所幸被地脉容纳,但地脉终究有限,当天地间浊气太多,便现于世间,形成血海。” “血海若再盛不住,浊气涌入世间,所过之处,遍地焦土,再无生机。” “化血神功是无数年前一位前辈高人所创法门,本意是化去天地间满溢出来的浊气。它能将血海之力为人所用,修至大成,可撼天地。这样一门功法,自然引来无数人觊觎,不惜一切代价要据为己有。传来传去,便成了魔门无上神功。” “每当有血海现世,化血神功便跟着现世,因此所谓魔门便延绵不绝。其实本没有魔,因为人心,才会生出魔。” “你师弟下山时,我窥见了一丝天机。”洗剑阁的老阁主说,“若为一己私欲,用血海之力掀起一场浩劫,是世间生灵的劫难。若只用神功化去血海浊气,却是所有生灵的福祉。” “江涵秋,你说这样的无上神功,应该掌握在谁的手上?” “你们二人在为师门下多年,为师最是了解你们心性如何。” “我死后将洗剑阁掌门之位传与你,而叶一舟最适合成为这一代魔尊。” 后来那一切的栽赃,冤屈,愤恨;无止境的追杀,刀光剑影,重伤垂死,命悬一线,皆是因为老阁主想去推动命运的轮盘,要把这个重担压在少年的肩上。 为天下苍生。 林瑶感觉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评判这件事。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叶一舟白天都不在,那是因为他每天都去地底镇压和炼化血海。她也知道为什么他满身伤痕,那都是他被追杀的十年间所受的伤。他没有成立过一个名义上的魔教,也从未滥杀无辜,但众人口中他就是双手沾满罪孽的魔头。 讽刺的是,他明明是保护了他们。 “这件事,是洗剑阁对不住你。”江涵秋垂下眼帘,轻叹。 “好了好了,别哭了。”叶一舟轻拍着林瑶的背。林瑶扑到他怀里,哭的更大声了。 为了引开她注意力,他附到她耳边说,“吃饱了吗?没吃饱的话,让我来喂饱你。” 江涵秋眉头一跳,拦住他,“你还没解释对我徒弟做的龌龊事。” 叶一舟两手一摊,“这件事是我对不住她,我也在努力用肉体偿还。” 他隔着衣物揉弄她的两团嫩肉。 “你干什么!”林瑶尖叫起来,“师、师尊在看着呢!” “他一直看着呢,从你手上的镯子。” “啊?” 她听到了什么?师尊在看?一直?看她?和叶一舟?做那种事?全都? 她晃了晃,简直要原地去世。 叶一舟扶着她不让她倒下,把她放在腿上,让她的背紧贴他胸膛。 小徒弟双眼紧闭,脸色通红,红的要滴出血来。 叶一舟的手从她前襟中伸进去,隔着衣物也能想象那只手是如何翻弄着两团乳肉,是怎样一副波涛翻涌的光景。 江涵秋的喉结动了动。 叶一舟问他,“要一起吗?一起还债。” 喂饱(3ph) 江涵秋没有动,但耸立的下身出卖了他。 “好好的人非要成天端着,”叶一舟嗤笑一声,“不来的话麻烦把洞府让给我们,别杵在那儿。” 林瑶还在垂死挣扎,她试图捂起脸,泄露出一些细碎的呻吟,“师,师尊,不,不要看……别这样……” 江涵秋走上前去,解开她腰中束带,衣衫向两旁滑落,露出她光洁的大腿。褪下里裤,他把她的双腿分开到很大,粉红的花穴在他眼前绽开,那里正因为害羞和情欲微微地抽动着。 他剥开她的花瓣,找到了隐藏在其中的肉珠。他没有用手,而是把自己的唇覆了上去,仔细地舔舐着。舌头在那颗玉珠周围盘绕几圈,又暗暗发力,用舌尖快速震颤着它。然后震颤又变成了吸吮,每吸一下,身下的人就跟着他的节奏跳动。再用舌面粗糙的颗粒刮擦过她,仿佛就能听到薄薄皮肤下隐藏的血流冲刷声。 林瑶做梦也没想过一向洁身自好,孤高清冷的师尊有一天会埋首在她双腿间,这画面过于有冲击力了,即使在她最疯狂的脑内幻想中也不曾出现过。她嗓子干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师尊的舌头突然又往下游移,沿着她的缝隙来到她的两片花瓣中间。花瓣已经被涌出来的一股股淫水打湿,格外湿滑。灵活的舌头在两片花瓣之间快速滑动着,引发她更加剧烈的收缩。师尊的每次舔弄都把舌头挤进到她的肉缝里,深入甬道。 林瑶突然恐慌起来,她感觉自己要失禁了,她控制不住自己了,全身抽搐着,一大股液体从下体疯狂涌出。 这些液体全都被接住了,一滴不漏,被师尊的唇。师尊抬起头,好看的嘴角牵扯着一根可疑的银丝,他还舔了舔嘴唇。 “师尊……不……啊……”林瑶已经溃不成军。她看到师尊的眼睛,除了倒映出她不堪的样子,还盛着浓浓的情欲。她觉得自己太过分了,把这么清净又高高在上的师尊弄脏了,又身不由己地陷落在情欲的汪洋大海中,情欲浓重地包围着她,没过她的头顶,直至无法呼吸。 叶一舟松开她,从身后压低她的身子,抬高她的屁股,从后面直接进入了她。 甬道已被反复润滑,进入毫无阻碍,叶一舟舒畅地直接顶到尽头,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吟。 “别老是师尊师尊的,也叫一声师叔来听听。”他顶弄着她,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过于敏感,还在若有若无地夹紧着他。 她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他在身后大力撞她,每一下都顶到花心,过于敏感的内壁涌出延绵不绝的酥麻,“师,师叔……” 听听,她都说了什么……?她感觉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在离她而去。 江涵秋不喜欢她管那家伙叫师叔。他掏出自己的欲望,占领了她的嘴。 林瑶没有迟疑,顺从地含住,她也想堵住自己的嘴,不说话就不尴尬。 江涵秋稍向后仰身,长发散落在床上,像铺了一层上好的丝缎。 他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把林瑶按在自己的腿间,享受小徒弟生涩的舔弄技巧。 林瑶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她前后的两张嘴分别承接着两个男人。每当她想认真用嘴套弄几下,让师尊舒服,身后总会传来一阵更大力的顶弄。 逐渐的她还是能感觉到师尊的那根东西越来越硬,感觉到他搏动的青筋和紧绷的大腿肌肉。她的手撑着有点酸,向前爬了一点,把师尊的大腿当做支撑物。 她的手摸到了师尊的大腿内侧,凉凉的,很舒服。师尊在她嘴里的部分更烫了,能把她的口腔都灼伤。她艰难地咽了下口水,牙齿磕到了系带,她怕师尊会痛,但师尊仿佛感觉更刺激了,按紧了放在她脑后的手,更加用力地让她的脸接近腿根,一下子顶到了她的喉咙口。她来不及反应,一股粘稠的液体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的嘴。 她咳嗽起来,眼泪混合着嘴角的白浊一起流下,从嘴角到下巴,再到脖颈、锁骨和胸前。 她大口喘着气,很快喘气又变成了呻吟,身后的那人还没停止,无止境地反复擦过她的内壁,撑开里面的层层皱褶。 花瓣翻卷着扯出又退回,透明的粘液微微飞溅。抽插了不知多少下后,叶一舟也到达了顶点,他用力抱着她,把精液灌进她深处。 这一夜,这对师兄弟反反复复,轮流占有着她。 她模糊的意识中,自己先是向他们求饶,后来又毫无廉耻地求着他们操她。她的小腹装满了各种液体,微微地臌胀了起来。 在她晕倒前的最后一刻,她想到的是,可能她不该吃那么大一条烤鱼… 丹青 怀里的人身体热的有点不正常,惊醒了江涵秋。摸摸林瑶的额头和身上,一片滚烫。 江涵秋披衣起身,把浸了凉水的毛巾搭在她额头上,抬脚把叶一舟踹醒。 叶一舟也用真气探了探,心下了然。这不是什么感染风寒,纯粹是她没了修为后,寿元短,身子弱,激烈的一晚后身体支撑不住。 即便没有昨晚的事,林瑶的寿元问题也始终像把利剑悬在头顶,两个男人对此最清楚不过。 叶一舟丢给江涵秋一枚玉符,后者沉入神识,玉符中记载着一道元神秘法,可以反过来利用人和人之间的因果之力,只要取一缕清气之源与一缕浊气之源,与因果一道炼化,便能形成一道锁链,借天地之力锁住双方的肉身与元神。被锁住的双方平分寿元,除非两人同时殒命,不然只要其中一方还活着,另一方不死不灭。 但这么做的代价是从此二人的修为寿元一同锁死,再也无法寸进。 “我去取清气与浊气,你帮我照顾她几天。” “我也去。”江涵秋说。 叶一舟斜眼看他。 “连我。”江涵秋说。 “你疯啦?”叶一舟来回踱步,“你不修长生了?” 他看得出,林瑶最大的心愿,就是师尊能够修成道果,证道长生。所以她被囚时,宁可舍去一切也要换师尊平安渡劫。后来还以为跟师尊一夜露水情缘之后再远远离开,就可以帮师尊解开因果。 江涵秋坐到床边,替小徒弟整理着汗湿的长发,“孤家寡人的长生和池子里的王八有什么区别。”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恶心。” 林瑶在高烧中昏睡了几天,不知世事,迷迷糊糊间几句只言片语落在耳边,什么“池子里的王八”、“秘法我的”、“我修为高”、“干一架”、“狗屁不通”、“要连一起连”之类的。 她清醒时发现自己在一条飞舟上。 考虑到清气之源和浊气之源都在极远之地,御剑和飞遁都不适合带着林瑶,江涵秋私用了宗门公共财产。 林瑶很喜欢坐飞舟,记忆中都是跟着师尊去别的宗门拜访。宗门之间定期开展交流,让低级弟子互相切磋斗法,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总让她有一种离开门内规矩束缚,去别的地界撒欢儿的快活。 飞舟平稳宽敞,有几间小小的舱室,一应陈设俱全,只是速度不快。 他们先去取位于地脉深处的浊气之源,叶一舟知道大体方位,只能悲惨地接过开船的工作。 修士一闭关就是数年,几日光景对以前的林瑶来说也不过弹指一挥间。但现在她没法修炼,飞舟行了几日,所见不过是茫茫云海,无聊得快疯了。 江涵秋见她团团乱转的样子,觉得好笑,故意板起脸,轻咳一声,“即便你不修道了,也该学点什么,不可终日荒废。” 林瑶皱起一张脸,啊,这,熟悉的,来自师尊大人的督促。她想了一想,突然鼓起脸,“还请师尊教我。” “你想学什么?” “丹青。”她知道师尊是神州大陆最惊才绝艳的修士,除了修为高,还很有学识,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只不过修为为重,加之做了掌门之后杂事缠身,还要抽空指点他们这些弟子,已许久不见师尊再钻研这些。 江涵秋欣然应允。他们找到飞舟上的一个小书房,铺好纸,磨好墨。 林瑶危襟正坐,悬腕执笔。 江涵秋立于她身后,娓娓道来:“世间万物皆蕴藏大道,昔年也有前辈高人从丹青一途入道。他认为丹青之道非止于物象之摹写,而在于抒发绘者本心所映照之万千世界。” 他指点着她从最简单的线条入手,鼓励她描摹本心所见之事物。 林瑶想画她眼中的师尊,那是她心目中最美的存在。 她凝神摒气,轻提笔尖,转腕挥毫,意随心动。 纸面上出现一个潦草小人,头发长长,五官扭曲。 师尊在她身后发出一声轻笑。俯下身握住她的手,教她如何控制手中的笔。 “画人物讲究意在笔先,即人们常说的要做到‘胸有成竹’。你若要画一个人,就要将他的身形提前收入眼中,更要将他的神韵深深刻画于心,还要理解他的性格、气质乃至心境。” 师尊的头发落在她的脖颈上,轻挠着她的皮肤,师尊吐出的热气轻吹在她耳边。 林瑶皱起了眉头,她真的了解师尊吗?师尊在她的眼里,一直是一尊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神像。她不敢触摸,不敢亲近,只能膜拜。 江涵秋笑了一下,坐到她身边,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你应该更了解为师一些。” 林瑶的脸腾得红了。 “今天由你来决定,”师尊说。 入画(h) “师尊,师尊!”江涵秋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她突然跑来,抽抽搭搭地和他告状,“五师兄说我是个没人要的!他说我长得丑,又矮,又是个女的,所以我爹娘就不要我了!” 江涵秋没什么对付孩子的经验——其他的弟子入门时至少都已经懂得基本的道理了,他想了想,只能把她抱起来放到他腿上,“小五为什么这么说?” “因,因为我想要他的木剑,他不给,我就推了他一把……”小姑娘有点气弱,一转眼又激动起来,“可是师尊,书上不是说世上无不是的父母吗?” “为什么爹娘为了两袋粮食就把我卖了呢?” “是不是真的因为我太丑,没小五好看?” …… 小姑娘对着师尊一顿连珠炮般的发问,江涵秋愣了下,随后耐心地解答她每一个问题,包括安慰她不丑——谢天谢地林瑶虽然对他讲的道理似懂非懂,但好歹终于不哭了。 最后他把两个孩子都抓来打了顿屁股,又罚他们闭门思过。 想起往事,林瑶感觉有点别扭,随着年岁渐长,她已经很久没有坐在师尊腿上了,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宝宝。 江涵秋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想从这里开始吗?” 师尊总是这么耐心地对待每一个弟子,指点他们修行中的难处。哪怕有些问题林瑶事后想想,愚蠢的都不好意思让她回忆。 “想。”面对师尊,她永远很诚实。 她伸出食指,沿着师尊的轮廓描摹他的脸。师尊的眉骨,眼角,鼻梁,林瑶的手指在经过下唇的时候停下,摩挲了一下。 师尊没有动,她大着胆子,把自己的唇贴上去,浅浅地亲了一下。 师尊的喉结动了一下。她也把手覆上去探索了一下,然后下移,对隐藏在薄薄衣物下的胸膛产生了兴趣。 她颤抖着手想去解开师尊的衣带,但因为紧张它缠成了一团,师尊帮了她一下。 她张开手环抱住师尊,把脸颊贴在师尊的胸前,倾听他有力的心跳。她不是傻子,她知道师尊身上的因果根本没有解开,反而越缠越紧了。她涌起一阵愧疚,眼泪滑落。 江涵秋低头吻了下她的头发,又怜惜她,又想按住她猛干,但最终还是没有动。 林瑶静静地靠了一会儿,又细数了师尊的腹肌,认真学习了它们的形状和轮廓,确保自己记住了所有细节,就把手伸进师尊的下身,掏出了他的欲望。 其实师尊的那根东西和所有男人的一样,青筋虬结的样子并不很优美,但因为长在师尊身上,与他清冷出尘的面庞形成了反差,提醒着林瑶师尊有着和其他男人一样猛烈的欲望。 师尊的性器早就硬挺,林瑶套弄了几下,前端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坐上来,”师尊说。 林瑶把自己撑起来一点,分开双腿,扶着师尊的肩膀,性器的顶端顶在她的入口。 她用手帮了自己一下,让下面的花瓣分的更开,将身体往下一沉,容纳了一小节进去。 再往后的路途有点艰难,她反复试探,让阴茎在入口处小幅地上下移动,一点一点地往深处进发。江涵秋忍得难受,反复的浅浅的刺激早让他胀痛不已,偏偏又不让他全部进去,不上不下地卡在半路,一腔欲火无处释放。 终于小徒弟以缓慢的速度吞掉了全部,她鼓励自己进一步放松下来,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师尊的双腿上,这个姿势能感到师尊火热滚烫的东西直接顶进了她最深处,她内壁一阵收缩,带动着整个臀部和大腿的肌肉都绷紧了。 “唔,师尊,你在我里面好深。” 江涵秋额头的青筋一跳,声音暗哑,放软了话语哄着她,“乖孩子,动一下。” 林瑶慢慢动起来,一开始是有些迟疑的缓慢挪移,直到突然有个敏感点被触到,一股酸麻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她想多留住一些这种感觉,开始反复的在那周围摩擦尝试,果不其然那快感又一波一波地重现,她上下挪移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到这种自己弄出来的声音林瑶觉得很羞耻,但是她无法停止自己的屁股上下摇动,她就像水池里只会不停追逐食物的金鱼一样,不断地张开下面那张嘴,把带给她快感的东西吐出又吞下。 “很好,乖徒儿,”师尊在她耳边说,“记住为师的形状了吗?” “记住了,”她的话音破碎,脸上浮现不正常的情欲红晕,“师尊的那里……” “嗯?”“师尊的那里,又大……又粗,把我撑得……撑得满满的……”林瑶从她被欲望塞满的脑子里艰难地搜索着形容词,诚实地向江涵秋描绘她的感觉。 听到她这么说,江涵秋感觉自己那里硬的快炸了,不由得用手帮助林瑶一起用力,下身也暗暗挺动配合她的频率抽送。 在最后的瞬间,林瑶身子后仰,身躯震颤,江涵秋知道这是她高潮的预兆,双手紧握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尽可能往下压,享受着她本能的层层紧握,和她一起,在攀升到最高处的欲望中释放。 描摹(h) 高潮过后,林瑶维持着跨坐在师尊身上的姿势,她扭了几下,就要站起来清理身体。 师尊把揽着她腰的手紧了紧,一只手下移托住她屁股,保持着那根东西还留她体内,把她抱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师尊把她从坐姿放平,扫开桌上的纸墨笔砚,让她躺下。两人下身还维持着连接的羞耻姿势。 之前林瑶虽然衣衫凌乱,好歹还遮蔽着一些重点部位,这下师尊把她衣襟解开,对他赤条条地袒露出来。 她羞赧地用手遮住胸前,夹紧屈起的双腿。被师尊用直接不加掩饰的眼神看着,她还是很不好意思。 师尊看起来很冷静,她体内的那根东西也没硬起来。她模糊地知道男人在释放过后会有一段时间没有那种欲望,但师尊既不像马上就要再来一次的样子,也不准备退出去。 江涵秋从手边的笔筒里拿了一支干净的毛笔,用柔软的笔毛扫过林瑶的侧脸和耳垂。 “好痒,”小徒弟闪躲着。毛笔像是在故意戏弄她一样,在她身上各处游移,现在正在她的乳尖周围打转。 她被弄得又痒又热,那一撮毛太小太轻,偏偏又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使力。乳尖被刺激得挺立,她觉得身体里像有蚂蚁在沿着她体内的路径蜿蜒行走,下面情不自禁流出滴滴答答的淫水。 师尊察觉了她的反应,更加起劲地戏弄她。毛笔在她的腰上,小肚子上扫过,还有点恶意地留恋了一下她的肚脐。 她倒吸一口气,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她本就怕痒,疯狂地左右闪躲。 江涵秋把一只手撑在她耳边,更加把她压紧了点,满意地看着她又哭又笑连连求饶。 毛笔终于移动到她下身,刚触上她的花瓣,全身已经像着了火的徒儿立刻明显地战栗起来,到达了高潮。 她无意识地踢动着腿,抬起上半身攥紧师尊的衣衫,发出婉转的叫声。 感觉到下面紧紧的吮吸,江涵秋又硬了。 但他没有丢开毛笔,坚持不懈地玩弄她下面。笔毛又缠上了她最敏感的肉核,现在微微往外凸起,半透明的红色,晶莹欲滴。 那里一遍一遍地被笔毛上下扫弄着,每扫过一下,就能看到肉核轻微地颤抖一下,她的身子也随之跳动一下。 林瑶早就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弄崩溃了,从求饶变成了有些疯狂的哭叫。但最讨厌的是师尊虽然插在她里面,并且能感到已经很硬了,但还是很有耐心的一动不动。 她下面麻痒得不行,难耐地扭动身子,轻微的动作稍稍缓解了一些欲火,但随后不满足的巨大空虚又笼罩了全身。 “师……师尊,求你……” “求我什么?”师尊在她耳边低问,声音嘶哑。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正经的道门经书开篇总是强调清心寡欲,持心守正。 所谓欲之一字,是那么甜美又可怕的东西,让她尝了一次还想要一次,尝了一点还想要更多。 “求你动一动……动一动啊……”情欲冲破了她的理智,她的求饶变成了呜咽。 她从小在山中修道,不知世事,更脏更下流的话她根本无从学起,杀了她也说不出来。不过这已经足够,让小徒儿主动地恳求他、邀请他,再让他来满足她。 如果能回到那一天,他肯定不再去管什么天劫,他不会让她下山被叶一舟捉走,或者立刻去寻回她。 但往事已矣,眼下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他正在被小徒弟索要着,渴望着,他可以做些她喜欢的事来回报她,而不是空有一身修为,却让她一个人去面临仙途断绝,寿元将尽的结局。 他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她里面,取悦她,让她快乐。 她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眼下没有什么比得上师尊的这根东西更能让她感觉更好。 她感觉自己被填满,被师尊碾弄着内壁各处的敏感点。她更用力地抓紧师尊,抬起了上半身,把她的舌头送进他口中,深深交缠,融为一体…… “为师的话,你可记住了?”激情过后,师尊冷不丁开口,把林瑶吓得从桌子上弹了起来。哪怕她已经和师尊发展到了这种关系,对师尊的敬畏还刻在她的本能里。 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在做那事之前……师尊在教她画画来着。 师尊笑了起来,给她穿好衣服,把书桌上的东西归位。 他拿起刚才那支笔,毛笔尖端已经完全被爱欲的液体浸湿。他直接用这支笔蘸墨,运笔不停,片刻,一副画作跃然纸上。 林瑶探过头去看了一眼,立刻尖叫一声,把头扭开。师尊把她当时的样子画了下来。师尊的画技过于高超,她仿佛在半空亲眼看到自己不堪的样子,这感觉太奇怪了。 江涵秋并未多言,吹干墨迹,随手将画作收入袖中。有了这幅范画,或许将来可以更好地教导小徒弟丹青之道…… 举杯 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叶一舟更烦躁了。 他坐在一间舱室里,一边把手伸进衣物下撸动,一边要分神操控这要命的飞舟,保证他们不会从万米高空垂直落地。或者有可能的话,他会护住林瑶,而江涵秋最好摔死。 又行了几日,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他使出生平最快的飞遁速度,逃也似地离开了飞舟。 他直入地脉深处,抽取了一缕浊气之源,妥善地存放在玉瓶里。随后去附近的凡人城镇转了一圈,打包了些酒菜丢进储物法宝内。 回到飞舟上,他把禁制玉符往江涵秋手里一扔,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说,“轮到你了!” 天色渐暗,叶一舟带林瑶来到飞舟甲板上。夕阳即将沉入云海,将天穹由上至下染成渐变绚丽的颜色。飞舟被云海环绕,目之所及都镀上一层金色,美不胜收。 甲板上摆好了一只小几,上面摆了酒菜。 飞舟启程时带了一些食物,总算没让林瑶像那天一样饿着。但仙门中准备的食物无非是些辟谷丹和灵果,不沾人间烟火。林瑶把辟谷丹当糖豆磕了几天,实在是没有胃口了。 桌上的菜肴还冒着热气,显是叶一舟用法术给她温着。 她向他投去感激的眼神,夹起一筷子送入口中,好吃得快哭出来了。 叶一舟总是在这些事上尤其贴心。 两人席地而坐,叶一舟也和她一起,边享用美食,边欣赏云海之上的日落景色。 菜是凡人城镇中知名酒楼的大厨炒的,食材新鲜,火候恰当,滋味分明。叶一舟对此显然很有研究。 林瑶很好奇,“魔教不用守清规戒律的吗?” 叶一舟眯眼轻笑,“和这些无关。” 他给林瑶夹了些菜,“我被追杀的那些年,有好几次差点死了。” “当你真正要死了,就会觉得一切都不重要。化血神功,他们都想要,对濒死的我来说重要吗?它甚至都不如你趴在地上喝的一口泥水重要。” 林瑶心下黯然。 “既然要挣扎着活,就好好活。美景,美食,美酒,美人……” 他说到“美人”的时候,手在林瑶腿上摸了一把。 “我都要享受,方不辜负这一生。” 夕阳不知何时已沉入地平线以下,熹微的天光泛着朦胧的紫色和橙色。在逆光下,他的脸一半笼罩在温暖的光线里,另一半浸入深沉的夜色。他看起来潇洒又有种难言的气质,也许是过尽千帆后对一切的都不在乎。 他给林瑶斟了酒,给自己也倒上,举杯一饮而尽。 几滴酒液从他唇边滑下,风吹散了他的发丝。 林瑶也举杯,与他共饮。 酒液一入口她就后悔了——她以为这是仙酿,甜甜的,滋味醇厚悠长,但实际上这凡人的酒又苦又涩,入喉辛辣,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喉咙和口腔。 “噗,”她忍不住把酒液喷了出来,大声咳嗽,还碰翻了酒壶,洒了两人一身。 “对不起。”她连忙道歉,就要动手收拾。 叶一舟看着她沾湿的衣襟,眼神一缩,抱住了她,缓缓把她推倒在地上。 她的裙摆也有些湿了,他从下面撩起来,向上推了推,露出她细长白嫩的小腿、膝盖、然后是大腿。 倾倒的酒壶掉在地上,酒洒了一地。他伸手拿过来,把壶中所剩不多的酒液倒在她腿上。 林瑶只感觉到大腿一凉。 他伸出舌头,从她膝盖内侧开始,从下往上,沿着酒液滑落的痕迹,一点一点地舔上去。 “这样更好喝。”他说。 月下(h) “不,这是在外面!”林瑶无力地喊道。 “其实我偶尔也喜欢你叫师叔。”他说。 果然,他装作没听到。对叶一舟来说,室内室外可能没有什么区别,林瑶想。 飞舟安静地航行在九天之上,云海之间,没有什么会打扰到他们,但林瑶总觉得在露天的旷野上非常没有安全感。 月亮不知何时已经升上来了,洒下清冷的光辉。 他是如此陶醉地舔舐、轻轻啃噬着她腿间的嫩肉,好像比那些佳肴更要美味。林瑶能听到他轻轻的喘息声,还有把酒液尽数吞入口中的声音,非常……淫靡。 他分开她的腿,抚摸起下面饱满的唇瓣,现在这里还紧闭着,有一点点湿润沁出,摸上去软嫩湿滑。 林瑶喘不上气,她感觉到叶一舟开始用嘴在她下面摸索。 他用舌头顺着唇瓣间的缝隙一路舔过,在尽头也用舌头分开肉膜,顶弄她那颗小肉珠,用舌尖抵着顶部轻轻地弹了弹。 她发出了一点模糊不清的求饶,当叶一舟把她整颗肉珠都含进去吮吸的时候,求饶变成了尖叫。 他吸掉了那里所有带着酒香的液体,味道非常好。 那里已经非常湿了,无论是用手指还是自己挺立的欲望,很容易就可以插进去。但是他往前移动了下,还带着爱液的唇找到了她的脸庞和嘴唇。 林瑶的嘴唇被他的紧紧压住,呼吸不能。 那人温暖湿滑的舌头进来,有酒的味道,但不辛辣了,只剩下香气。舌头在她的上颚来回滑动,像是在暗示什么。 与此同时,下面一起进入了她。他的动作不激烈,找着各种角度顶弄她,寻找她最喜欢的敏感点。他每次都只退出去一点点,然后小幅地进入,用性器的头部在她的敏感点上反复碾磨。 她的脑子被搅得一团乱,开口只剩喘息和呻吟。 “你知道吗,”叶一舟俯身到她耳边说,“江涵秋把你带回去后,我一直在山下等你。”他说的是林瑶回山养伤那时候的事。 “看到你出现的时候我高兴疯了。” “如果我是第一个被洗剑阁开除的弟子,那你就是是第二个。当时我觉得我们是一样的。” 他一开始也不确定事情走向会如何发展,他当时的心情,非要形容的话,也许是捡了一只和他同病相怜的流浪小猫回家。 林瑶睁开眼,看着上方的人,手轻抚上他的脸颊。 月光在他身周照亮一圈银边,镶嵌在深蓝色的天幕上。 “是的,你不再是一个人了。”她说。 她听到叶一舟的喉结发出一声响动,眼角有些什么晶莹的东西闪过,但她还没看清,叶一舟就把头埋进了她颈窝里,紧紧抱住了她。 他抱得这样紧,双手陷入她的肌肤之中,仿佛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从此彻底融为一体。 随之而来的,还有他下身突然猛烈的撞击。他疯狂地渴求着她,把性器拔出来再猛地推回去,粗鲁又精准地撞在她最喜欢的位置上,让她发出尖叫。 她神志涣散中听到叶一舟问她,“喜欢吗?”他的声音闷闷的。 林瑶没有回答,只是挺起腰,迎合着他的节奏,让他进入得更深,让他在身体里留下更多的痕迹。 月华流淌如水,流过月色下相拥交融的两具躯体。 飞舟荡开水面,摇碎月光,向着夜色深处飞驰而去。 尾声 一则消息近来传遍了修真界。 洗剑阁阁主江涵秋半个月后回山,听取了门下弟子关于与青云剑宗灭门一案的调查报告。 通过包括且不限于对这些宗门门人的交叉盘问、比对他们所用功法和法宝的来源去处,以及搜魂在内的一系列可见光或不可见光手段,确定了上百名直接参与当年灭门惨案的修士。 有些人直接在这批修士中,有些还藏在宗门内,也有一些听到消息便连夜逃之夭夭。 有不少修士背后的宗门向洗剑阁施压要求交出人质,江阁主一人一剑连挑了八名各宗门高手后,不再有宗门打上山来。 洗剑阁随后将这百来名修士移交给魔教,再后来就再也没人见过他们。 他们死了吗? 有人说他们都被魔头叶一舟吸干了血肉,也有人说他们都被种下禁制,押往各地去镇守各处血海。 但真相到底如何,无人得知。 冬去春来,无论修真界的消息如何沸沸扬扬,都不会影响到凡人国度的运行。 柳溪村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小村子。过去村边有一条小溪流,溪流两岸种满了柳树而因此得名。 前些年这里连年大旱,不少人离家逃荒,田地也都抛荒了。这几年气候正常起来,逃荒路上还幸存的人也陆陆续续回归。 不知什么时候,村子的后山上建起了一座小书院。 小书院的院长是个女先生,姓林,生的很美。 她请了几个柳溪村和周边村里的老秀才来这里教书,给村里的幼童开蒙,只收极少的一些束脩。 若有实在连几匹布或一篮子鸡蛋也拿不出来的极贫苦的人家,她也允那家的孩童在教室窗外旁听,并不赶人。 杜二毛就是这样一个孩子。他家里穷,但他每天都要溜到书院里旁听。倒不是他有多渴望读书,而是…… 此时书院下课了,孩子们都从教室里出来,在院子里肆意打闹着。但他们没离开书院,还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着什么。 很快,几个农妇从屋舍后面捧着一只只大海碗出来。 “吃点心咯!”那些大海碗里放着很多煮好的鸡蛋。 孩子们一人上前拿了一个,剥开蛋壳,送入口中。虽然只是用清水煮熟,但已经是孩子们难得的美食了。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家里十天半月都不见得能吃上一个哩! 那几个农妇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吃完,才放他们回家。 杜二毛注意到,林先生也悄悄来到教室门口,笑着和他们挥手告别。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杜二毛还蹲在窗外。他不是书院正式学童,理论上是没有他的一份点心的。但他耐心等待着,果不其然,林先生看到他露出的半个头,招手叫他进来,给了他一个鸡蛋。 他三下五除二把鸡蛋塞进嘴里吞了。 “快去吧,”林先生朝他挤挤眼睛。 二毛也不扭捏,向她鞠躬道谢,转身飞跑出门,他还要帮着父母一起做田里的事。 他跑的飞快,在出门的时候和一个人迎面撞了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抬头看去,和他相撞的是一个好看的无法形容的白衣男人,就像画中走出的仙人一般。那人笑了一声,伸手把他扶了起来。 二毛下山的时候还在想,林先生也很好看,她和那个男人看上去很相配。 江涵秋走进林瑶的小书房,看到书桌上摊开着很多书本和资料。 “我看了天象,今年怕是也有旱情呢。我想着组织村里人一起修个小小的坡塘,雨季蓄水,旱季放水,好歹能多保住点庄稼,他们不至于去逃荒。” 林瑶见到江涵秋,赶紧上来挽住他,“师尊能帮帮我吗?” 江涵秋拿起一本书,是关于常见的水利设施构造,和她一起参详起来。 叶一舟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两人埋首书本,轻声讨论的样子。 他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就不能换个时间学习?” 林瑶鼓起脸,“都怪你,每次你一来就没时间了。” 被他提醒,江涵秋放下书,用手揽过她的腰。“不学无术的人应该回避一下。” “师尊,连你也!” …… 阳春三月,薰风送暖,溪边柳丝轻舞。一尾小鱼从水底上浮,吐了几个泡泡,倏忽又摇动尾巴,逆着水流向前游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