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渊毫不客气,脚底冰凉,薄薄的茧子抵在她最为娇嫩那处。
    整个阴户还不及他半个脚掌大,后跟踩在股沟,脚趾腾空,红肿的阴蒂在脚掌正中被踩的极扁。
    察觉到她的穴口瑟缩,一吸一放,胸脯也因剧烈的呼吸大起大伏,何文渊小腿开始动作。
    前后剐蹭,不过一个来回,胡愚获腰身已经上挺。
    “用脚都这么有感觉?”
    听着男人嘲弄的语气,她不知如何作答,不想承认,但快感已经直冲脑门。
    呻吟出声,何文渊脚上动作倏地加快,脚趾到脚跟,再由脚跟到脚趾,直上直下的剐蹭碾磨。
    阴蒂本就充血肿大到突出包皮,圆润的肉豆,跟着正上方粗粝的触感前前后后。
    胡愚获后脑紧紧抵着地板,不过几分钟,她脊背猛的一弓,胯骨上挺。
    “咿啊——!”
    她在何文渊的脚下,高潮了。
    男人抬起了脚,被她润湿的脚底有一下没一下的踩在她臀肉上蹭弄,将水擦在她的肌肤上。
    胡愚获还保持着姿势,理智几乎要断线,眼神迷离,痴痴地望着正上方的天花板。
    “起来。”
    何文渊再次踹了踹她。
    她身上似有似无的微颤,松手放开腿窝,重新跪在了男人的面前。
    “舒服么?”
    男人的脚踩在她跪着的大腿上。
    胡愚获咬了咬下唇,却没答话。
    “哑巴了?”
    马鞭的尖一端的皮料抵着她的腮帮,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威胁意味十足。
    “……舒服。”
    “什么让你舒服?”
    “你的…脚…”
    胡愚获说出这话时,只觉得喉咙发干,嗓子眼涩疼。
    何文渊又笑了,马鞭移到她的身下,朝她的阴唇轻拍。
    听到噗叽噗叽的水声,胡愚获将头埋得更低。
    “你和一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男人将马鞭移开,倚上沙发靠背,抬起那只脚,递到胡愚获眼前。
    “舔干净。”
    她眼皮半抬,伸手捧住了何文渊脚踝,张口,伸舌。
    温热滑腻的舌尖触上男人潮湿冰凉的脚底,原先浓重的皮革味几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极淡的咸腥味道。
    舌头自下而上,一遍一遍,将自己的淫水尽数卷入口中。
    自己还在尽心的服务着,何文渊脚上用力,大指硬生生捣入了唇瓣。
    胡愚获听到了何文渊的声音,男人只说了一个字。
    ——“吸。”
    吮吸时,舌尖和口腔内壁尽数收缩,紧贴着男人的脚趾。
    胡愚获已经努力的收着牙齿,但还是不知哪个动作惹得男人不满了,何文渊忽地将脚收了回去。
    他视线自上而下落在她的脸上,眼皮虚了虚。
    “你像个什么东西。”
    话语里的情绪,似乎是在嫌弃她。
    胡愚获没有动作,没有抬眸,两个眼睛注视着自己和何文渊之间相隔的,那一小块地板。两手交迭在膝盖上,静静的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安静的室内,她听到了男人解开裤链的声音,余光里瞟到,那根粗长的阴茎,从男人的裆部弹出。
    “自己坐上来。”
    胡愚获闻言,平视过去,就是狰狞的肉棒。
    何文渊那玩意儿,尺寸惊人,不管长短还是粗细。
    上一次见面,生生给她后穴绷出血来。
    曾经在一起时,胡愚获闹他,说插深了疼。他愣是收着、憋着,抽动腰身时都小心翼翼,只敢堪堪凿入一半的长度。
    她站起了身子,缓缓靠近何文渊。
    他身上的木质香,混着淡淡的烟草焦味。
    胡愚获这些年里,烟瘾越来越大,竟蓦地生出一股熟悉感。
    是因为和何文渊靠近了?还是因为那股香烟燃烧后的焦味?
    她不知道。
    胡愚获知道的只有,她现在甚至不敢伸手碰上男人的身子。
    她的手绕过了何文渊的肩膀,撑在沙发后以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扒开自己的穴肉,抵住男人的肉冠。
    一膝抵在男人侧边的沙发,一脚踩在另一侧。
    光是龟头,都有个鹅蛋大小了,她身上难免僵硬,表情也紧巴着。
    磨磨蹭蹭插入了三分之一的深度,她那条踩在沙发上的腿才跪下,摆好了跨在男人身上的姿势。
    往下坐的速度也极缓,才吃进去一半,她已经觉得体内涨闷得难受。
    何文渊不满她的磨蹭,两手掐住她的胯骨,狠狠将人摁了下去。
    “哈啊…!”
    臀肉紧贴男人,肉冠直顶开宫口,酸涩涨闷,却带着灭顶的快感直冲脑门。
    “才插进来,就高潮了?”
    穴肉剧烈的痉挛,频率极快的收缩,一遍遍绞紧男人的柱身。
    她太瘦,以至于坐在男人身上时,胯骨突出,硌得何文渊掌心发疼。男人的手掌上移,也不顾她失神的样子,握着她的腰,便开始捣弄。
    “不…哈啊、嗯…等等…哈啊…”
    她一点力也使不上,瘫软的身子顺着男人的力道直上直下,交合处刚分开、又紧贴,啪啪作响。
    龟头不断重复的顶开宫口,又酸又麻,G点被肉刃柱身磨得发软,似有电流源源不断的袭满全身。
    使不上劲的胡愚获如同被何文渊掐在手里的飞机杯,被迫承受着他的撞击。
    失了力,她脑袋也仰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嘴里咿咿呀呀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觉得身下软的瘫的,阴道里就是片湿透了的泥沼。
    许是这个姿势让何文渊觉得不尽兴了,胡愚获本就模糊的视线剧烈动荡,男人掐着她的腰,将她丢到了沙发上。
    穴里还含着何文渊的阴茎,她两腿不自觉的交缠上男人精壮的腰身。
    如同曾经的无数次,她两臂支了起来,正欲环上何文渊的脖子,却被人一齐抓住,摁在了头顶。
    两个手腕交迭着被男人扣住,身下又被狠狠一顶。
    “嗯…轻点…啊…”
    何文渊眼眼底浓重的猩红,即便是在肏她,也给不出一点好脸色,甩着一掌便扇在她已经红肿的脸颊上上。
    “轻点?魏文殊操你操得轻吗?”
    泄愤似的,他的腰摇的愈发快,顶得也更加用力,每次将阴茎凿入她的身体,似乎都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一起塞到那条窄小的甬道。
    “要…顶、顶烂了…哈啊…!”
    何文渊又是一耳光扇到她的脸上,还不尽兴,正反手噼里啪啦朝她脸上扇。
    扇出了眼泪,她的口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沾上了何文渊的手心手背。
    男人手腕一扭,巴掌盖上她因身下的撞击上摇下晃的乳房。
    “奶大了不少,我弟给你揉大的?”
    说着,又是一掌扇上乳房。
    胡愚获嘴里只顾着呻吟,她甚至怀疑如果没有脸上和乳房被男人扇而带来的刺痛,她真会完全失神,翻着白眼被他顶昏过去。
    看着她茫然失焦的眼睛,已然迷糊的表情,唇瓣张着缩不回去,发出一些混乱的呻吟,口水从嘴角流下。
    男人的巴掌一下又一下,扇在乳房,扇上乳头,身下的顶弄一次比一次大力。
    “骚逼操两下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对啊、对…对不起…啊、饶了、饶了我…啊——!”
    再次高潮,胡愚获全身上下紧绷,阴道肉壁紧紧绞住男人的柱身。
    何文渊被夹得眉头紧绷,却一点不停歇,更加大力的抽送。
    刚高潮过的阴道比刚刚还要敏感,被打桩机一样的肉刃凿打开,两个乳球被扇得嫣红发肿。
    硬生生再受了百八十下,她终于听到身上的男人喉腔中传来一声闷哼,整根阴茎直插到底,滚烫的精液喷射翻涌,刺烫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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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文渊其实在《锈橘》里出场过,没记错是最后两章吧,是何进那个堂哥。嘿嘿。